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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危機十年后的思考

來源:求是網大風號 時間:2018-08-02 16:07:00

十年前,美國爆發金融危機。我們今天重新審視這場危機及其深層次原因,對比改革開放40年來中國道路日益彰顯的優越性,對于我們把握美國乃至整個西方面臨的制度困境及其未來走向,更堅定地沿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前行,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積極參與全球治理體系改革和建設,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西方經濟政治發展模式跌下神壇

十年前爆發的國際金融危機重創了美國等許多國家。危機波及范圍之廣,復蘇過程之慢,經濟損失之重,都為1929年美國經濟危機以來之最。從表面看,十年后的今天,美國等主要西方國家的經濟已開始復蘇,但這種復蘇主要還是資本市場的表面現象,經濟虛擬化的大勢未變,貧富差距仍在擴大,勞動生產率提高緩慢,政府債臺高筑,逆全球化和民粹主義思潮遠未退潮。美國等西方國家應對危機的無能、改變現狀的無力、調整利益關系的無序和面對未來的迷茫,反映出這些國家曾向全世界推銷的經濟政治制度處于深刻的危機之中。

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發展模式的困境。危機爆發后,全世界的有識之士幾乎都把矛頭指向以“市場原教旨主義”為特征的新自由主義理論和政策,特別是政府對金融監管的嚴重缺位和過于寬松的貨幣政策,以及隨之而來各種所謂的金融創新和衍生品泛濫。西方政府在危機爆發前對危機沒有預測,危機爆發后也無良方應對,大都奉行以鄰為壑、轉嫁危機的貨幣主義政策。新自由主義模式基于“理性人”和“市場原教旨主義”的一整套理論推演,被這場危機擊得粉碎。美聯儲前主席格林斯潘在危機爆發后坦承他處于“極度震驚和難以置信”的狀態,因為“整個理智大廈”已經“崩潰”,他“不敢相信自己對市場的信念和對市場是如何運作的理解是錯誤的”。美國金融危機的爆發和美國經濟與世界經濟近十年深陷困境,強烈沖擊了西方以新自由主義為正統的經濟學理論和資本主義經濟發展制度,打碎了許多人對西方發展模式的迷信與幻想。

經濟金融化走入脫實向虛的陷阱。就美國而言,資本力量獨大是個嚴重問題,而金融資本今天在資本力量中所處的絕對霸主地位的格局幾乎使美國經濟都在為金融服務,而不是相反。這種態勢亦可稱為“經濟金融化”或“經濟金融化陷阱”。這個陷阱的直接后果是美國經濟日益空心化和虛擬化。金融危機爆發后,美聯儲和美國政府投入巨額資金救市,結果幾乎都用來拯救金融衍生產品,而非實體經濟。特朗普在競選期間猛烈抨擊華爾街金融大鱷,但當選后立即向華爾街讓步,任命華爾街重要人物出任主要高官職位,簽署放松銀行監管法案。這說明金融資本力量在美國已處于無法撼動的地位。在這個意義上,美國目前資產價格的上揚和股市的復蘇,可能刺激一定程度的消費和一定程度的實體經濟復蘇,但從整個經濟的大勢來看,美國在經濟“脫實向虛”的“經濟金融化陷阱”中只會越陷越深。

資本主義民主政治模式的困境。西方制度安排的深層缺陷也在這場危機中暴露無遺。對西方民主政治模式的反思大致可以概括為三個方面:金錢政治、失靈政體和債務經濟。美國金錢政治的標志性事件是2010年美國聯邦最高法院裁定,對公司和團體支持競選的捐款不設上限。對此,《華盛頓郵報》評論指出:“這個裁決似乎證實了中國人對美國民主的批評,即美國民主是富人的游戲。”失靈政體主要表現為西方國家治理能力普遍大幅下滑,同時還體現在美國政治“極化”,黨派激烈對抗導致“否決政治”和“治理癱瘓”。債務經濟在過去十年更加凸顯,寅吃卯糧成為常態,美國在金融危機爆發后的十年,國債規模翻了一番,突破20萬億美元。西方民主制度下的政府早已陷入了對巨額結構性赤字束手無策的境地。

資本主義社會基本矛盾的困境。隨著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新自由主義成為美國經濟政策的指導思想,工會力量逐漸削弱,勞資關系平衡被打破,貧富分化日益嚴重,美國社會基本矛盾逐漸尖銳起來。一個典型的美國普通全職男工收入在危機爆發前的30年幾乎完全停滯不前。過去40年,美國80%的中低收入人口的收入僅僅增長了25%,而20%高收入人口收入卻幾乎翻了一番。恩格斯指出:“在每次危機中,社會在它自己的而又無法加以利用的生產力和產品的重壓下奄奄一息,面對著生產者沒有什么可以消費是因為缺乏消費者這種荒謬的矛盾而束手無策。”隨著貧富差距的日益擴大,一些美國人開始痛恨現有體制,認為它讓富人更富、窮人更窮。“占領華爾街”運動反映了99%的中下層民眾對1%的金融資本家貪婪的憤怒與抗議,特朗普的上臺則反映了美國普通民眾對主流政黨和政治精英與資本力量同流合污的嚴重不滿。

中國道路優勢日益顯現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模式較好地把市場的作用和政府的作用結合起來,使中國成為世界上為數不多的成功避免了金融危機和經濟危機的國家,成為經濟發展最快,百姓財富增加最多,經濟結構調整力度最強,對世界經濟增長貢獻最大的國家。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發展模式的優勢。國際金融危機爆發,暴露出資本主義市場經濟高度依賴市場機制自發作用、制約和削弱政府干預的嚴重缺陷。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超越西方資本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尊重市場決定資源配置這一市場經濟的一般規律,大幅度減少政府對資源的直接配置,切實發揮市場在資源配置中的決定性作用,同時更好發揮政府作用,著力提高宏觀調控和科學管理水平,把“看不見的手”和“看得見的手”都用好,推動可持續發展,促進共同富裕。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優勢。西方民主政治制度說到底是維護資本的利益,是維護少數人利益的制度。以人民為中心是新時代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根本立場。中國共產黨堅持以人民的整體利益和長遠利益為依歸。中國共產黨與西方政黨最大區別在于,西方政黨幾乎都是公開的“部分利益黨”,而中國共產黨是代表全體人民利益和國家、民族利益的黨,除了人民的利益,中國共產黨沒有自己的私利。從21世紀的國際競爭來看,一個國家是否有一個能夠代表人民整體和長遠利益的政治力量是這個國家是否具有核心競爭力的關鍵所在。

中國共產黨在國家治理方面的優勢。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這一特點使中國的社會整合能力、戰略規劃能力、政策執行能力、改革發展能力都明顯地高于西方國家。在社會整合能力方面,聽民意,集民智,聚民力,已經成為中國社會整合和政治決策的最大亮點。這與西方模式下普遍存在的社會撕裂、決策混亂形成了鮮明對比。在戰略規劃能力方面,中國已形成了謀定而后動的制度安排,從一個接一個五年規劃的制定到黨的十九大確立“分兩步走”的戰略目標,都展示了中國具有多數西方國家難以企及的戰略規劃能力。在政策執行能力方面,整個世界都目睹了中國人可以制定明確的目標并一一落到實處。短短數十年,整個國家面貌已經煥然一新,中國用數十年時間走完了西方較早工業化的國家數百年的發展歷程,實現了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偉大飛躍。在改革發展能力方面,中國無疑是世界上改革能力最強的國家。從1978年開始,中國一直在不停地進行改革,整個國家因此飛速進步。其實,世界各國都要改革,但改革要觸犯既得利益,特別是西方主要國家的政權早已被各種既得利益集團所控制,他們的改革往往只是競選忽悠而已。

世界格局正在發生深刻變革

國際金融危機爆發十年,美國等西方經濟體一直在低速增長的泥潭中艱難前行,西方世界整體實力走衰。同時,新興市場和發展中國家群體性崛起,特別是中國整體實力的迅速壯大表明世界歷史正在出現大轉折。

中國改革開放的成功經驗為世界提供新選擇新道路。中國改革開放40年,堅持聚精會神搞建設、堅持改革開放不動搖,推動中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今天,僅中國一家對世界經濟增長的貢獻率就超過了美歐日之和。中國已經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第一大工業國、第一大貨物貿易國、第一大外匯儲備國。中國人民生活從短缺走向充裕、從貧困走向小康。中國人民的成功實踐昭示世人,通向現代化的道路不止一條,只要找準正確方向,條條大路通羅馬。

中國改革開放的成功推動世界經濟格局發生深刻變革。中國通過40年的改革開放不僅補上了第一次、第二次工業革命的課,而且正在擁抱由“互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等為代表的新一輪科技創新。包括中國在內的新興市場和發展中國家群體性進步,推動世界經濟格局深度調整,西方主導世界的時代已經難以為繼,國際力量“東升西降”、“南升北降”態勢更加明顯。難怪英國《經濟學人》雜志在2014年就刊發長文驚呼, “(西方)民主在全球的發展停滯了,甚至可能開始了逆轉”,其原因就是“2008年開始的金融危機和中國的崛起”。

世界經濟格局的變革正在推動全球治理的改革。長期以來,西方主導的國際治理模式一直是西方理念主導和西方利益優先,如國際金融機構奉行的新自由主義理念、美元在國際貿易中的特殊地位、金融危機爆發后西方大國轉嫁危機,等等。今天,整個世界力量對比已經出現了巨大變化,同時各國相互聯系和依存日益加深,現行全球治理體系跟不上時代發展、不適應現實需要的地方越來越多,國際社會對變革全球治理體系的呼聲越來越高。在這個意義上,世界正面臨兩種前途的選擇,一種是繼續現在的西方理念和西方利益優先的全球治理模式,其結果必然還是意識形態掛帥,零和游戲,世界面臨的諸多危機不僅得不到解決,而且還可能變得日益嚴重,最終各國都會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另一種是從人類的整體利益出發,秉承合作共贏的理念,共同應對各種挑戰。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各國人民同心協力、攜手前行,努力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共創和平、安寧、繁榮、開放、美麗的亞洲和世界”。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中國為全球治理提供的最重要倡議。中國通過發起“一帶一路”倡議,開創區域合作組織新模式等,大力推動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構建。在全球治理中,倡議建立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和絲路基金等一系列重大舉措,從西方理念和西方利益優先的范式跨越到人類命運共同體范式,將是人類歷史和文明的偉大飛躍,亦是能給這個命運多舛的世界帶來美好未來的最佳選擇。

(作者:復旦大學中國研究院院長,上海市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研究中心特約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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